“老子的灵元是个坛子,还爱才之心,把我当三岁小孩那?”丁爻心中腹诽,邋遢老人纠缠自己不放,让他十分生气。
丁爻等了片刻在没有听来邋遢老人的声音,缓缓抬头。就见老人坐在树下面前放着许多干粮,正一脸享受慢慢咀嚼。
邋遢老人脸上露着戏虐的微笑,吃东西吧唧嘴的声音大的让丁爻恨的牙直痒痒。什么是善良,善良是吃东西不吧唧嘴。
“小伙子,饿了吧!”
丁爻没机会邋遢老人的话,脸上一副我不饿的表情,不争气的肚子却是出卖了他,咕噜咕噜直叫。
昏迷的五天没有吃一丁点的食物和水,又饿又渴闹的他心里发慌的很。
慢慢凑近邋遢老人身前,盯着地上的干粮,“老大爷,我确实是又饿又渴。”
“渴啦?饿啦?”
邋遢老人见丁爻猛的点头,说道:“想要吃的可以,不过你要拜我为师。”
丁爻心底暗自嘀咕,这老头脑子莫不是有问题。不过自己实在太渴,人在极度缺水的情况下,难免不会做出有背本心的事情。
没有任何的犹豫,扑通一下跪在老人面前,声嘶力竭说道:“师傅在上,请受弟子三拜。”
砰砰砰三个响头磕完,邋遢老人正了正衣襟,满意点点头,“你现在是我司水风的弟子,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,为师尽量会满足你的。”
磕完头丁爻不在跟对方客气,“别废话了,赶紧给我水啊......”
听到丁爻的话司水风一拍脑门,连忙递给丁爻水壶,“实在不好意思,一时高兴把这茬忘了?”
丁爻抢过水壶,大口罐了起来。
司水风连忙劝道:“慢些,慢些!这样喝水身体会吃不消的。”
狠狠咬了一口大饼,“我说老头,我虽然看不出你的修为,也能感觉到你的修为不低。为什么还强逼着我做你的徒弟,你就这么差一个徒弟?”
司水风笑道:“这你就不知道,确实是我跟你有缘。”
“少拿我开涮。”
丁爻不相信对方会平白无故收自己为徒,一定是有其他的目的。
“嘿!徒儿啊,为师说的都是实话,你要是不信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让我信也可以!”说着把手伸到司水风面前,“哪来!”
“拿什么?”
“少装蒜,我既然拜你为师,你这个做师傅的是不是该表示表示。”
“这个......”司水风拍了拍腰间口袋,尴尬笑道:“这次出门比较急,身上没带什么好东西。等你跟我回了宗门,我在给你成不?”
对于司水风尴尬丁爻倒是太过放在心上,只要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,他倒懒得多想,就当是遇到个精神病。
现在他只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修炼‘二九玄功’,出看玄功的玄妙,勾起他武学绝对痴迷之心。
鄙视看了一眼司水风,起身便离开。这次司水风并没有出声阻拦,任凭定丁爻离去。
走了片刻丁爻发现司水风一直跟着自己,暗暗提高警惕,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
司水风加快脚步,走到丁爻身边,“这片深林,野兽众多,我担心你遇到危险。”
无辜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这个道理丁爻知道,下意识与司水风拉开距离,加快脚步。
就在丁爻加快步伐的时候,司水风的脚步同时加快,始终跟在丁爻身上。甚至到最后丁爻已经飞奔,依旧没能甩开老人。
一屁股坐在地上,心里那个憋屈,指着老人怒道:“你到底想怎样,给个痛快话。”
“我想怎样?”司水风一脸的无辜,“你一个大男人我能把你怎么滴,为师确实是为了你人身安全着想。”
“少来这一套。”
要不是用食物和水引诱老子,我能猜你为师?丁爻是真的生气了,被一个什么背景都不知道的人跟着,着实让他心里不痛快。要不是看在对方年龄大的份上,真想给他两拳。
司水风看出丁爻是真的生气了,说道:“乖徒儿,别生气啊。我是确实看中,你的修炼天赋,想要将衣钵倾囊相授。”
丁爻闻言痴笑不已,在他的记忆中,所有人都说他的灵元没有任何成就,丁家都放弃对他的培养,“别开玩笑行吗!之前听过我说过,我的灵元是一个坛子,装酒的坛子。还拿修炼天赋说事,这理由未免有点烂。要不这样,等回了家,我给你弄点钱,你该干嘛,干嘛去。”
“我知道你的灵元是坛子,可我看中的并不是灵元,而是你的身体。”
此刻,司水风一双带着眼屎的小眼睛,正火热上下打量丁爻。
看到对方不加掩饰的目光,丁爻打个激灵。不是看中灵元,而是看中了身体,难道对方想要夺舍?还是别的什么......
想到这,丁爻不敢在多停留,起身便跑。
使足浑身力气,铆足劲狂奔。
就在这时,老人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真是没有办法,怎么就不相信我呢?”声音不大,听在丁爻耳中,犹如惊雷炸响,脑海嗡鸣,震的丁爻头昏眼花,“大爷,司大爷。小的我一具肉体凡胎,怎能如得了您的法眼。乌宣县天才云集,多的都能让您挑花眼,干嘛缠着我不放啊!”
丁爻都快哭了。
司水风突然出现在丁爻面前,摇头道:“我就看中你了,再说你都给我磕三个响头了。”
“那不是情况特殊吗!你看我一副带死不拉活的样,你还是另找别人吧。在耽误您夺舍转生大计,岂不是得不偿失。到了乌宣县你想祸害谁,就去祸害谁。”丁爻见他不依,哀求道,“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!成吗?”
“转生?”
丁爻的话让司水风疑惑,什么夺舍,什么转生。说的老人头都大了,看到丁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,他终于是明白,对方是误会自己了。
“你看我,没把事情说清楚?我确实看中了你的天赋,是修炼肉体的天赋。多年来我一直寻找一个能够适合我所我修炼功法的弟子。找了许多年,没一个让我满意,我在想传承会断送在我的手里。要是那样等我死了,还有何脸面去见祖辈。”